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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罗)白色斑点帽(八)

*无论如何想试着救下白镇的产物,大概率ooc(跪下谢罪)

*原著向,一些设定源于推测,在ps中会写来源

*大篇章子路(4岁)子罗(10岁)描写,私设成山,不喜勿看

 

第八章

“路飞?”罗揉着眼睛,他这一觉睡得极好,睁眼天竟已然大亮,拉米没在自己的床上,大概是状态稍好被父亲带去了医院用更专业的仪器进行体检。

“特拉男,你醒了!”他的呼唤让摊在另一边地毯上的路飞坐了起来,一夜之间便变得高大的男孩将胳膊支在床沿上,一如既往的活力又兴奋,开口地声音却吓得罗差点从床上滚下去。

“路、路飞??不,不对!”罗震惊地张着嘴,整张脸都呆滞住了,“你是……路飞的哥哥吗?”

路飞从地毯上一个鲤鱼打挺,从地毯上翻滚起来,他揉了揉罗的脑袋,大笑着:“我就是路飞!是本人!还是海贼王哦!”

“……”罗仍旧呆滞地看着他,大脑却已经略过了不知道多少句吐槽,譬如路飞的哥哥怎么和路飞长得这么像,双胞胎差得太多了吧,兄弟俩难道都是梦想当海贼王的人,这人这么大了还说这种大话还真是真好意思啊等等等等。

路飞似乎一眼就看穿了他在想什么,于是撅着嘴抱怨起来:“你这家伙啊,真是失礼,不过是变成了原来的样子,完全不认识了,特拉男笨蛋!明明收了我的戒指。”

“你,你是路飞?”他再次迟疑地确认着。

路飞点点头,叉着腰指自己:“是!我就是海贼王蒙奇·D·路飞!草帽海贼团船长!”

他的自报家名让罗想起童话书的扉页署名。

 

可不容他多想,外面忽然传来一声因碰撞而发出的巨响,将他思绪打断,罗转头看向窗外。

有庆典的和平鸽撞在了铁丝网上,惊起更多的飞鸟,乌压压地遮住了大半天空。

“发生……什么了?”罗穿好鞋,匆忙奔向窗口,路飞却捂住了他的眼睛。

尽管罗就算是不被捂着眼睛也根本看不见遥远的镇子边缘所发生的事情,可路飞凭借着见闻色霸气已经了然。

高大的铁丝网将弗雷凡斯圈禁,有人想要用绝缘的铁钳撬开缝隙从这地狱中逃出,可却在无情的枪口下炸成一朵血花,染红弗雷凡斯白色的街道。

“那场灾难除了特拉男无人生还,”罗宾的话语在耳畔响起,“因此也没有人能逃出罗的技能空间,路飞,你们救不了所有人,能救下那里的人只有特拉男,所以要让他自己醒来,但不能让他崩溃,不然特拉男的生命力就会被果实主导而流失,到时候你也会回不来的。”

可这样残忍的画面,要怎么让特拉男再面对一次,他本身就敏感又爱钻牛角尖。

他的手掌滚烫,也不再是那双短小的肉手,骨节分明却布满伤疤,仅仅是贴在罗的脸上就能感受到力量感,却没让罗感到恐惧。

 

“特拉男,”路飞松开自己的手,单膝跪在罗面前才与罗齐平视线,“我们不会让人死的!我们来救下这里!”

“什么?”罗疑惑地问他,城镇的边缘离医院还有很大一段距离,他几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路飞忽然意识到什么大笑起来,他抬手摁在罗的圆帽子上,与蹲下的自己比身高:“特拉男!我现在可是比你高了!”

罗想起之前那个身高的约定,有些不满,冲他呲牙:“你这是作弊,开什么玩笑!”

他们现在完全掉了个个儿,路飞一只手就能将罗掂起来,虽然长大后的罗也可以,不过现在更加轻松,于是他一手抓住罗,放在了自己的肩头,差点让罗撞到屋顶的吊灯。

他背着罗在房间里乱窜,自从拉米稍微大一点,罗就没再被自己的父亲背过了,这样的姿势让他吓了一跳却又觉得格外可靠,于是抱住路飞的脖子和路飞一起闹。

“哈哈哈,”路飞最后将他放在地下,转身去拿了鬼哭和帽子,他将鬼哭递给罗,却将帽子戴在了自己头上,他一直强调的换帽子在这次被他自己否决了,“不过现在不是时候了,特拉男先帮我保管一下你的刀,你的帽子嘛,还是再借我一会吧。”

那帽子戴在他头上没有那顶草帽合适,带着草帽的路飞像是奔走在阳光下的狮子,就算被帽檐遮住视线依旧能让人觉得有一股暖意,但现在这顶在他头上略显别扭的白色斑点帽,让罗想起的只有冬日晴空下的弗雷凡斯——庆典上白色的砖瓦与光芒,只有一些影子打在地上形成黑色的斑点,一片接着一片,让人觉得清冷。

“嘛,不过到时候就看不到这么可爱的特拉男了,有点遗憾啊,看到这么你不一样的一面,好开心啊!”他笑嘻嘻地搓揉罗的脸颊,罗看着他眯起的眼睛感觉一阵不爽,路飞却拍了拍他,不等他回话,背起草帽打开了窗户,看向远处,“特拉男,我要先出去一下,很快回来。”

 

他翻窗跳下的动作惊得罗飞快地趴在了窗口,路飞轻巧地落地,他的手伸长,帮罗关好了窗户,随后一边倒退一边大笑着冲罗挥手告别。

他转头奔向城镇的边缘,霸王色的霸气将攻击的海军尽数震晕,一步一步地向前走着。

红色的衣衫在身后荡漾,怒气冲天的眼睛直视前方,倒在血泊中的人群里有庆典上曾见过的身影——曾柔和地要送给他们糖果的庆典小贩在血泊里挣扎,铅弹穿过他的身体,造成的剧痛如同酷刑,痛呼引起更大的恐慌,曾称呼罗为小名医的人们恳求着放下铁网的人理解真相,有人毫无尊严地跪在地下向外面大笑着开枪的人叩首求饶,纯洁衣着的修女将全部家当从那铁网中塞入沾着血污便来捏她脸颊的军人们的手里,她哭求着,拜托他们能在之后放孩子们一条生路。

路飞一把捏住那人的腕骨,将修女与肮脏分开,他捡起那些首饰和金币,在那人污秽的谩骂声中递还给修女,轻声让她收好。

“弗雷凡斯还有救的,”他这样说道,扬起嘴角满是野性地笑着,“这个世界上是没有绝望存在的,不是吗?”

修女含泪的双眼看着她,白斑已经蔓延在她的脸上,哽咽地捂着嘴:“充满慈悲之心的救赎之光……一定会降临在我们身上的……”

整个城镇的声音直接传到他的耳中,砖瓦破碎掉落,此起彼伏的哀嚎祷告,白鸽的叹气,聆听万物声音让他同时承受着整个城镇的痛苦与委屈。

“草帽当家的……”所有的声音里似乎混着一声宛如叹息的呼唤,带着微微的颤抖从头顶的帽子中传了出来,路飞抬手摁上那白色的斑点帽。

“啊,特拉男,让我先打个头阵吧。”

他轻轻将修女推到已经破碎的墙瓦后,霸气如闪电一般将天空撕裂,露出一束微光。

他迎上了从破洞里闯进来的众多武装士兵,白色的桥体被炮火砸断,他的胳膊伸长,将附近的镇民卷起丢进安全的墙角,草帽在身后飘扬着,四溅的血液将他的双眼染红,阴沉的眼睛藏在白色斑点帽之下,将名为“救赎”的拳头重重落下。

战争,开始了。

 

罗将客厅里的病人们一一安抚过,拖起沉重的鬼哭,从后门跑进医院去看父母和拉米,父亲的脸上尽是白斑,却仍坚持着救治每一个能救治的病人,他多日未打理的胡子变得杂乱,冲电话虫里怒吼的声音将脖颈的青筋激起,让罗跟着浑身一抖。

等他挂了电话才看到罗在这里,他眼中的疲惫难掩,却蹲下身轻声问罗今天还好吗,罗掂起脚用袖口擦掉他额间的汗,摇摇头笑着回答他自己很好。

他向父亲讲述路飞变大的事情,提出也许可以用路飞的血液和病人的血液做比较,父亲拍拍他的头,却没对他讲出的神奇事迹感到惊讶。

他带着罗去看刚做完检查便精神不济睡着的拉米,拜托他将拉米带回家照顾,罗便背起拉米,带着她从后门回到房间,又给她盖好被子,擦拭汗水。

他趴在拉米的床边看父亲留下的报告,试图从中找到自己能看懂的部分,鬼哭在拉米的床头靠着,毛茸茸的刀镡随着空气不安地微微浮动。

 

外面的喧闹声越来越大,天色也渐渐暗了下去,他翻动纸张的手越来越不安,大喊着说很快回来的路飞一直没回来,常去礼拜的尖顶教堂忽然爆炸,一半都塌陷了下去,将罗惊起,他慌乱地转头,拉米还在睡,眼睑却在不停地颤抖,很显然被这巨响吓得做起噩梦。

大片的黑烟腾起,火光中一个白色的身影从中出现,将一众人全部击飞,宛如传说中的战士,他的影子将浓烟驱散,有笑声传来,将整个弗雷凡斯覆盖,可枪声仍然没停。

每天都在读的故事正在脑中反复震荡,拉米含糊而痛苦的呓语如同重锤,敲得他整个人都站不稳,连记忆中他稚嫩温柔地念故事的声音都变成了尖利咆哮:“那个故乡会经历一场残酷的灾难!”

再迟钝的人也该意识到哪里不对,更何况是罗。

他浑身都开始颤抖,血液在医院外面的惊叫声和楼下慌乱的混乱的声音中变得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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